第228章 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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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合籍那夜掀开盖头，这才看清面具下与星砂傀儡一模一样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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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第一次死的时候，血浸透了三十三重台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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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轻笑，星砂眼罩下渗出冰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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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当时说，药人的命本就是草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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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贺尘的文曲笔突然暴起，却在触及她眉心时化作齑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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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司君周身浮起三百道剑意，每道都是瑶华宫不传之秘：“现在想来，您教我辨识的那些灵草，怕是都浇过他的血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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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什么相见甚欢，要收她为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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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就是蓄谋已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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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三百年前，他们就已经是师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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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鼎中的婴孩突然发出笑声，琉璃火映出他额间逐渐形成的瑶光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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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禾终于看清那根本不是婴儿，而是团人形星砂，心口处嵌着半枚墨玉扳指——顾长洲合籍时戴的那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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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他为何甘愿做傀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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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贺尘突然捏碎臂上的朱砂痣，金粉在空中凝成往生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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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你不敢看的真相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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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中浮现三百年前的寒潭，顾长洲被七根锁魂链吊在冰瀑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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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华宫长老的剑挑着他心口星砂：“你若能撑过九次换血，本座便许你见她一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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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面倒映出柳司君在幽谷宫药庐炼丹的身影，她手中的九转还魂丹泛着诡异蓝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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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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