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8章 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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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谷宫门外传来诛魔舰的轰鸣，瑶华宫的剑阵照亮半边夜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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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司君抱起星砂凝成的婴孩，剑尖划过地面时带起青铜色火焰：“师父可知，我为何独独留下左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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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摘下星砂眼罩，空洞的眼眶里涌动着归墟黑潮：“总要留只眼睛，看清你们是如何把他”剑锋突然调转向后，贯穿从地底钻出的青铜树根，“.炼成这副鬼样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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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根中传来楚月的轻笑，无数人脸在树皮上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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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贺尘终于看清，每张脸的眼眶里都跳动着星砂，而其中一粒正与自己袖中的朱砂痣共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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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孩子，你终于发现”楚月的声音混着青铜绣味传来，“当年剖丹用的冰魄刀，是用他第一根肋骨炼的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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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链摩擦声在耳膜上刮出血痕，顾长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离魂钉刺穿灵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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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华宫地牢的玄冰渗着幽蓝磷火，映得墙上三百道刻痕像扭曲的星河——每道都刻着她大婚那日的星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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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身筋骨，倒是比归墟玄铁还耐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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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励辉转动着取血玉杵，尖锥刺入顾长洲心口时带出星辉凝成的血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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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血珠滚落在玉盘中，竟自动排列成北斗阵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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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洲低头看着自己破碎的衣襟，金线绣的并蒂莲早被血污浸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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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们的婚服，她嫌弃幽谷宫的制式太冷硬，说还是凡间的嫁衣样适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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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红烛摇曳，她指尖抚过他肩头的剑伤：“你这伤疤，倒像是北斗七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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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间突然腥甜，他咳出的星砂混着冰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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