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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的问句更加明显，四两拨千斤地坐实是阮阮的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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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女动了凡心，罪魁祸首是人畜无害的小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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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抬眸看她一眼，又睫毛轻颤地低下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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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”施然施施然叹了口气，轻声道，“每天不要打视频了。”以免人被带得更“活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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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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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一口气提到嗓子眼，想看施然，又仍旧只有地毯，于是她抿抿嘴角，过了会儿才说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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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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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。”阮阮直着秀丽的脖颈，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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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不对等的视频里听到了浮动的气息，是施然短促的微笑，随后画面转过来，镜头对准施然的脸，拂雪一般藏着春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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