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拿国师亦或皇权威信开刀,竟也不怕适得其反?”
“本就是他刀尖所向,也没什么好顾虑。”景渊不以为然,“眼下应是太子殿下比较忧心,如若在废弃寝宫内没有找到那半兵符,太子殿下应是没几日的好时光了。”
齐恒不由失笑,“早已不是什么太子了,一介草民而已。”
他的视线从屏风移至窗外,眼看路人脚步匆匆,无奈轻叹:“最初始就非我所愿,一路走来有无数的身不由己,可我始终未后悔过的就是出宫后同你们做的交易。”
景渊瞧着他这般颓然落寞,却想起时瑜以往毫无生机的模样。
病痛缠身使得她夜夜难安,她常常坐在树下,任由落叶飘在她身上,没有睡着却一动不动望着上空,不知在看什么更不知在想什么。
非晚前来扶她进屋,她也乖巧像个提线木偶一般,行尸走肉般进屋又继续放空,那时的她眼底有许多东西,也什么都没有。
他听着齐恒似诉似叹的轻喃,“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,想必你家小姐也深谙此句。”
若是以往的时瑜或许也是这般,但现在的她,未必。
如今她也喜欢支张椅子,静坐于桃花树下的画面,任由花瓣飘飘摇摇落在身上,也是静默地望着上空,非晚见此状常要掩泪,再故作愉悦去讨她欢心。
但景渊却不觉此景消极,每一瓣花落于身上,她都会指尖轻点,风来前会微微抬手,风过再缓缓放下。
动作不像是对他物的切实感受,更如同对一切物件的驾驭与掌控。
他偶尔走近,能看出她眼中好似包容万物,并非漠然死寂,但每次同她对视,又在她眼底看不到任何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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