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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。”
熟悉平淡的女声乍然响起,牵回景渊的思绪。
齐恒也从先前情绪中挣脱,看向她,直截了当道:“我还想同你做个交易。”
时瑜将周围环视一圈,在景渊面上定了片刻,才落在他身上。
“讲来听听。”语气漠然平静。
齐恒缓口气,轻声叙说:“世人皆知医术高绝的神医仅有一位,他常年隐居于岫山,却在几年前已然逝世,传言他这一生或许还收了位徒弟,而只有你当他在世时长住岫山,你……可是神医的弟子?”
他的话好似都在时瑜的预料之内。
“不是。”她实打实道。
“若能救她,我这条命都可以舍弃。”
可齐恒显然不信她不是神医的弟子。
时瑜道:“不是我,‘我一心求死,怎会学医医术。”
她这话落,不仅引得景渊侧目,还引得齐恒眼眶渐渐泛红,紧皱眉头似是不可相信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他仿佛断了最后一线生机。
太子无数次赶赴岫山确实是为求药,但却不是为先帝而求,而是为了齐惟安插在他身边的一个小琴师。
说来也可笑,初见时他已然知道,她是别有目的,但尽管如此还是深陷其中。
甚至为了救她,不惜一切代价。
谁能想,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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