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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监恭恭敬敬领命后,躬送皇帝拂袖而去。
不多时,方才打断宫女说话的嬷嬷走出来,鬼鬼祟祟靠近那太监,“王公公,您看我们这出戏演的还可以吗?”
“尚可吧,明日你们领了钱就出宫去,后面就不会再管你们了。”那太监挑着眉毛道。
“谢谢公公……”
……
琅州的长街两旁,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青石板路上除却路人的脚步,还有马车和拉货车的轱辘不时轧过,儿童嬉笑打闹着跑来跑去,一派烟火气息。
店小二热情的将景渊引至二楼包厢。
他轻叩两声,便推门而入,绕过屏风。
入眼只有先太子齐恒一人,他闻声也是抬头望来,还微微偏头朝来人身后张望。
他没瞧见时瑜,不免好奇道:“你家小姐呢?”
景渊进房间后,便四处打量检查着,此时语气也带着点漫不经心,“稍后便到。”
“签筒的事,像是你们的手笔。”齐恒试探着问。
而景渊不为所动,“是如何,不是又如何。”
厢房内的屏风放置在门口,正中为一幅山水画,连绵起伏的远山层峦叠嶂,雾气萦绕山林显得如梦似幻。
齐恒的视线正落在那奇松怪柏之上,它于薄雾缭绕间若隐若现,远离于万物而言的温和生存环境,却又绝处逢生。
他语调平缓问道:“自古以来,能算计到皇帝身上的人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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