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哎,仲父,等等寡人!”
这是初来赵宫,谁不想坐在那面南的主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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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坐在了那里,谁就是这赵宫,乃至这魏赵两国的主人了。
小惠王拼了命也要夺下主位,因此跑得贼快,追上了谢玄,便又冲着主座奔去。
那精心准备的新赤舄眼看着就要触到主案,半张身子一闪,片刻就能一步登上主座。
却见晋君步子一顿。
步子一顿,如风里的玉树,雪里的青松。
顿住了,那挺直的脊背便再没有一丝的晃动。
谢韶的拇指已经压住了锋刃,待那小惠王一屁股坐上去,他必定要拔出腰间的大刀。
这刀也许不敢当众刺向小惠王,却必敢迫使小惠王从那主座上退下来,推到下面,退得远一点儿,退到原本最该属于他自己的位置上去。
众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,这一日也许非得在这台前溅血不可。
听得晋君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,“阿罂,你确定要坐在那里吗?”
晋君声腔一向低沉,你从中甚至听不出有什么冷意来。
他只是如慈父一般问了一句话,问一个小辈。
然只是这一句话,便叫小惠王立时就刹住了脚。
那就要扑向主座的半张身子就似被什么神仙法术定住了一般,一下子就定住,定在了那里。
这一句话落下之后,谢韶的刀已“刺啦——”一声缓缓拔了出来。
这声音不快,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依旧叫人头皮发麻,平白就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来。
小惠王兀然就转过了身来,转过身时笑眯眯地与晋君说话,“有仲父在,寡人自然是要先请仲父来坐啦!”
谢韶便问,“那敢问大王,为何疾奔上前?”
小惠王那宽大的袍袖一挥,就用那袍袖在主座上一扫,又一扫,扫来扫去,接连扫了好几下,笑嘻嘻道,“寡人为仲父清扫软榻,还要向你禀报?”
既要为仲父清扫软榻,不论真假,那也是有十分的孝心。
旁人都说不得什么。
小惠王扫完,便立在一旁伸手请晋君落座,“仲父是魏国的大功臣,此座自然是由功臣来坐!”
你瞧,说到底,还是君臣有别。
君是君,臣就是臣。
小惠王心里明白着呢。
难怪,早在怀王三年王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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