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丢了命,事儿可就大了!”
这话一出口,伏丞相顿时拉长了脸,脸一拉长,又要朝着周褚人冲上去打。
周褚人是一天不打仗就手痒痒的人,他岂把一个四十来岁的糟老头子放在眼里,这便把胸膛往前挺去,偏看那姓伏的敢不敢动一下手。
但凡动手,惠王这一边必要大大地出丑。
小惠王赶忙劝诫,好声好气地劝诫,便是在这十四岁的孩童脸上,竟也看出了几分老气横秋的模样。
“周将军周将军,莫冲动莫冲动,你与丞相都是寡人的左膀右臂,都是寡人的重臣啊!以后不打仗了,同朝为官,还要好好相处才是呢!国丈,你说是不是啊?”
周褚人冷哼一声,伏丞相亦是闷哼了一声,只道,“是。”
小惠王转过头来又劝,十二冠毓珠来回地晃荡,“仲父啊,寡人的好仲父,寡人肚皮都饿扁了,仲父还是快些命人端来酒菜吧........”
罢了,这一回合的冲突总也算告一段落了。
阶上晋君这才点了头。
晋君一点头,谢允便朝着侍立一旁的人挥手示意。
很快,便有二十来个将士端着食案上前,就在这丹墀之上,金鼓之中,把食案整整齐齐地摆成了两列。
阿磐和几个孩子就在殿内窗边,因此能把什么都看个清楚。
众人都翘首以盼,纷纷向前观望。
有人低声嘀咕,“就.......就在这儿吃吗?”
有人窃窃私语,“是啊.........这........这儿风吹日晒的........好歹也去个........去个殿里啊........”
有人摇头叹息,“罢了罢了,能坐下来歇歇腿儿就不错了,总比这擦枪走火的好..........”
有人闻言十分认同,“是啊是啊........老朽这把年纪可受不得一点儿惊吓了.........”
谢允引道,“请主君落座吧。”
落座,落的又是什么座。
金鼓正中面北朝南的是主座,主座只有一个,到底是晋君坐,还是魏王坐?
君王面南接见群臣,听取天下政务,是在《周易》中便有了,因此后人才有了“南面称尊”的说法。
这魏国的君臣,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。
谢允这便引着晋君往金鼓正中走,小惠王紧跟其后,迈着大步,疾走追不上,便要一溜小跑地去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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