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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华就有些哭笑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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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头反思自己举止，怕是之前太过宠溺这孩子，导致她竟这般依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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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校是上课学知识的地方，不是让你去玩的。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番苦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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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欢依旧紧紧糊在她身上，仿佛一滩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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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华弯起手指勾勾常欢的下颌，伸掌在她头顶摩挲了两下：“真是越长越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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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欢头顶新长出一茬发，短如寸草，摸起来手感沙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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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华来回摩挲着：“老师没说你吧？头发剪这样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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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不过，上厕所时吓到一个嫲嫲了，以为我是男孩。倒是有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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