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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碰，慌乱倏地绕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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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忽然定住了，牵着谭五月的手也用力收拢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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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亮的眼眸，笑意却满是媚态，唇角的弧度仿佛在人心里写下的那一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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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故意的勾引，所以嗓音也暗了：“你想吗，五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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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不敢看她，桌案上的烛火在眼里跳动，很快燎热了整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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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掌攥着柳湘湘腰间的衣裳布料，只想抓得更紧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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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怕，惶然，却拼了命的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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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鼓足勇气扭过脸，正对上柳湘湘的目光，比烛火更灼热几分，她好像已经等了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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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眶忽而热得出奇，便没再犹疑，把面前的人紧紧拥在了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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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双唇颤抖得厉害，咬着牙才没让眼泪落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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齿隙间挤出颤巍巍的一个字：“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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惶恐又勇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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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一瞬有些许错愕。身子被谭五月箍得紧紧的，感受到她全身的颤抖，心便密密麻麻地疼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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捧起谭五月的脸，稚嫩的面容，泪光在眼里闪烁，却执拗地不肯哭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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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唇咬得微微泛红，是青稚的年纪里不经意流露的娇艳，是那么恰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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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地贴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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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齿相碰，融进骨子里的甜蜜，全世界只有你我。谁管日后是否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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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喜又眷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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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河低悬，烛火已燃至尾部，青烟袅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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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子，天凉。”柳湘湘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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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坐起来替柳湘湘仔细掖好被子，不防被一把抓住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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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笑道：“我说你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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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钻回被子，搂着柳湘湘的腰，眨了眨眼：“我不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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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困？”柳湘湘睨着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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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又眨了眨眼：“不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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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轻轻捏她的胳膊，调笑道：“我都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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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一时羞赧，耳根子爬了一层红，将脸稍稍藏进了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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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收了些力气，旋即又束紧了，抱着便不肯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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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一回。”细若蚊蝇的声音，透过被子有些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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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难得的不知如何反应，愣了许久，才开口：“或许还长远着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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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又轻声喃道，“说不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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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没有说话，安静地一动也不动，像是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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