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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植这还是第一次耐住性子听司马孚跟他讲话,其实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,只是他多说一会儿就多留一会儿,他若走了这府里便彻底冷清了,曹植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落寞凄凉。
“总而言之属下忠于侯爷,绝无悖逆窥伺之事……”司马孚情至深处连连顿首。
“我明白。”曹植晃悠悠起身,双手搀起司马孚,继而后退两步,一揖到地。
“侯爷,这可使不得!”司马孚慌慌张张又跪下了。
“烦劳人体,莫过于拜。”曹植强笑道,“叔达,你起来,你受得起我这一礼。我自小不知世事,随性而行,你这两年在旁时时谆教,我都言不入耳。现在想来,若听你言厚待邢颙,他岂会在父王面前贬低我?若从你言谨身慎行,又岂会有司马门之事?你无惭于我,倒是我有愧于你。”
司马孚道:“危而不持,颠而不扶,则将焉用彼相矣。还是我等从事之人未能尽力。”
曹植摇头道:“阖闾有雄志,孙武拜大将;夫差爱女乐,伯嚭(pi)居太宰。我之过错焉能归咎于你们?志不强者智不达,莫说你并非子桓一党,即便是,也只怪我修身不谨,怨不得旁人。”
“属下仕秦忠秦,仕楚忠楚,绝无窥伺之事。”司马孚爱名节,定要把这事分辩明白。
“我信得过你,相处两载我知你为人。你与仲达品性殊异,各有所长,长兄伯达更是千载难得的忠义之士。他报效军中罹瘟疫之难,父王心怀感激,愈加高看你与仲达。前年仲达遭父王之斥,如今不也没事儿了?父王调你去子桓府邸,是要提拔你,让你当龙潜之臣……”曹植说到此处已经哽咽。
“侯爷,我……”司马孚满心想把事情解释清楚,可话说到这个份上,真解释清又怎样?还能再帮曹植什么?说我始终忠于您?日后该如何面对曹丕?愧对新主子不也一样是不忠吗?此刻司马孚才明白,有些事是无法解释清的,只能叹息,“侯爷保重贵体……好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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