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死却非校事的终结,杀了两个,又换两个,这等爪牙之徒也是儿孙不绝,或许只要有君王,就必要有他们。什么时候忠良大臣、黎民百姓才能喘口舒心气呢?
刘慈常年随杨沛办事,心狠手辣惯了,充这差事正合适;刚得到提拔就办成这差事,甚为得意,想凑前探探卢赵鼻息。刘肇却抓住他臂膀:“借一步讲话。”
二人行至廊下,刘慈笑呵呵问:“兄台有何指教?”
刘肇依旧那副冷冰冰的表情:“卢赵的差事如今落到咱俩身上,殷鉴可怖啊!”
一句话如当头棒喝,刘慈不禁打个寒战,仿佛已预见自己像卢、赵一样僵死在地:“怎、怎么办?”
刘肇解析道:“卢赵有今日下场固是结怨太多,为恶忒甚,更因窥测五官将与临淄侯举动,卷入立嗣之争。今五官将虽为太子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大王日渐老迈,以后难免还有波折。效忠大王固然理所应当,但保全太子才是长久富贵,咱们可得往远处瞧啊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刘慈不住拭去额边冷汗。
迫杀儿媳
就在宫中处决卢洪、赵达之际,临淄侯曹植又一次领教了父亲的厉害。短短两个月间,临淄侯府属员逐个调任,邢颙转任幕府参军,邯郸淳调往泮宫为博士,郑袤改任司隶功曹,任嘏调任相国掾属……最后轮到司马孚了,竟直接调任五官中郎将府。
司马孚尴尬万分,跪在曹植面前诉说不已——其实他进入临淄侯府才两年,与这府里的人相处也不甚欢。只因其兄司马懿亲睦曹丕,所以许多人视他为“奸细”,加之他为人憨直不善交际,又动辄谏言,与应玚、任嘏那等俊雅文士格格不入,连曹植都有点儿嫌烦他,每逢出游宴饮之事都不让他参加。但司马孚却一根筋,越发直言敢谏本色不改,闹得曹植也急不得恼不得。如今大厦倾倒,众掾属东离西散,偏偏轮到他时直接调往曹丕府,这岂不坐实了他是内奸?司马孚自认清清白白,一定要解释清楚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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