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,你说什么当然都可以。
“你和任安晗,真的好有缘分啊。”路款冬笑着说起来,语气里的羡慕盖过嫉妒。
余迢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在哪天,是路款冬去调查的,刚得知的时候,他甚至以为余迢没有骗自己,他的生日不是因为任安晗。
余迢源源不断地释放信息素,路款冬依旧欲壑难填。
余迢觉得自己真的处于风浪中,晕晕乎乎,眼前摇摇晃晃,两人在孤艇上相互依存,终于看见岸边。
他的生直墙被撞开,他抬起手想要将面前人推开,却因为本能,骤然缩紧,恰好能紧紧卡住。
路款冬低身,獠牙一并辅助,紧接着“嗯”一声,完成最后一道程序。
余迢疼得抽搐起来,眼前冒着许多黑点,这些黑点在某一刻消失又迅速出现,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。—
——“你为什么总是看我的眼睛?”
余迢眨了眨眼,笑着说你的眼睛很好看。
[“看分数吧,没什么把握,”余迢说,“感觉考的一般。”
任安晗看了一眼天空:“等会好像要下雨啊。”说这句话他似乎有点不高兴。
当时余迢还不懂,还是很快地应下了,安晗很少和他提要求,他只是担心淋雨任安晗会不会感冒。
[任安晗垂眼看着他手里的那把伞,沉默了一会,说:“不用了,下雨了,回家的路不好走。”
“可以再多待一会,”任安晗答应得很快,“但是,只可以一会,我要走了。”
“不用,我暂时不回家,你往前走吧,我看着你,”然后任安晗用不舍的语气说了一句很决绝的话,“再见,余迢。”]再一次惊醒地睁开了眼,入眼的是熟悉的天花板,视线右瞥,吊瓶里的药水滴落得很缓慢。
然后他眼尾弯弯地看着余迢,问:“渴不渴?我去找少爷过来陪你,虽然他现在也不太好就是了……但给我交代了你醒了无论如何要通知他。”
余迢后知后觉,可身上的酸痛感怎么解释?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梦里的车祸导致的,毕竟每次因为做梦而感受到的痛感都很逼真。
“你是谁?”余迢问,“我、我又怎么了?秦最呢?”
“夫人感觉怎么样?完全标记之后,腺体还痛吗?对了,还有没有反胃和恶心的症状?”
“对,昨晚少爷和你进行了完全标记,不过你不用担心,事后少爷有给你喝了药的。”
“他怎么样了,”余迢先问这个,“信息素紊乱症……是因为抑制剂污染得的病吗,他怎么会得这个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