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迢有些困惑,问:“为什么是你交给我?”
路款冬彻底躺倒,连带着余迢一起,捧着他的侧脸,“可以接受我的标记吗。”
“医生说不标记你会有危险,”路款冬料到了余迢的犹豫是什么,“可不可以……能有一瞬间,也别把我当成任安晗。”
“好舒服……”余迢闻了闻,“你的信息素好好闻啊。”
“不、你不可以标记我,不可以看着我,我不可以背叛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管我啊……”
其他的否决全是对自己。
没有回音,路款冬能感受到在趴在他身上的余迢越来越重,这是要昏睡过去的表现。
余迢半睁开眼,不算温暖的天气,两人额头都留下汗。
怀里的人没有回答,覆在他身上,偶尔侧脸蹭到他的耳垂,偶尔又去聆听他胸膛的心跳,两颗心脏不断接近,隔着皮肤隔层怦怦跳。
路款冬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蜷缩起来,喉结上下一滚,他有些忐忑地问:“标记吗。”
“那我是谁?”路款冬苦笑了下,似乎是不想给余迢压力,但心里又有那么一丝不甘,所以说出来的话有种伪装的轻松,“看看有没有把我当别人。”
“我是路款冬,”路款冬又说了一遍,头一次觉得信息素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让人失去理智,可似乎除了任安晗,路款冬没有任何接近余迢的机会了,“如果把我当成任安晗,可以让你留下来吗。”
余迢不知道听没听清,眼睫被沾湿,张合眨了眨,像覆了层月光的夜晚湖水。
想要一点点打开他的心,路款冬却觉得是自己心脏被一层层剥开,他说:“没什么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◇ 完全标记
冷冽月光被窗户切割,透进来照到地面,树枝倒影宛若夜空的脉搏,风一吹,它就跳动。
一来是因为之前误打的段氏抑制剂造成他的信息素紊乱,只能靠这个缓解;二来,他不想给余迢产生自己是来逼迫他的误会。
余迢的腺体上还留在注射信息素的针孔,路款冬温柔地抚过,问了句痛吗。
“信息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。”身为alpha的路款冬,在社会方方面面都受到优待,身体素质、体能压制都处于优级,他现在却这样说。
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。
但他此刻帮余迢擦去痕迹,心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着依附本能,却违背本心的事,所以眼泪替他表达。
手搭上去都能摸到肋骨的形状,所以这些天有好好吃饭吗。
余迢忽然嘶着吸了口冷气,路款冬动作一顿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路款冬担心他在中途昏过去,所以动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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