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太清楚,毕竟污染的抑制剂现在还没完全排查,可能不小心误买了也说不准。”
医生还没来得及回答,余迢又问:“那你刚说的完全标记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断断续续的回忆碎片在脑海里拼凑起来,昨晚路款冬找到了他,然后呢……然后呢?头痛的快要炸掉——
“可以吗?”
“和安晗很像的人。”
昨晚他对路款冬说了些什么啊……
医生诧异,无声地“啊?”了下,张开嘴想要解释,就看见余迢情绪失控,一把扯下了针头,药水在半空飙出,溅湿了被褥,留下一道细条痕迹。
余迢撑坐起来,捂着自己的腺体,质问:“他有病不能去找医生治?!把我当什么了?当他随意挥霍的一粒药?他是病好了,我呢?要我去洗标记?凭什么不问我就把我完全标记?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!”
现在他也可以说“不”,可以毫无理由地发泄,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依照自己的想法责骂,就像路款冬之前对他那样。
“他是畜生吗?”
删减修改过后尽力保持流畅了,有些错别字,非常抱歉影响了阅读体验。
57路款冬刚接受完治疗,用了楚瑞给的特效药,从段予琛那拿的。优点是能迅速缓解因污染抑制剂造成的异常信息素紊乱,缺点就是副作用大,对腺体有损伤。
氛围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块从高空坠落到湖面,泛起久久涟漪后归于平静。
而后悄悄和他说:“还是避一下吧,他看上去不太想和少爷讲话,现在过去不是更生嫌隙吗?我去帮您解释,夫人好像误会了。”
“完全标记”这四个字的含义随着路款冬的到来变得更加沉重,余迢和路款冬对视,明明无阻,两人的视线就像经过很多弯弯绕绕才碰撞到一起。
余迢的右眼先流下眼泪,垂到下颚,摇摇欲坠最后滴落到手背,与晕出的血迹融合。
“又”这个字以往在路款冬嘴里都是不耐烦的语气,比如你又发烧了,又生病了,又让我操心了,总是觉得余迢很麻烦。
管家捡碎片很有技巧,毕竟这些年他也捡了不少了,手一点没伤着,将玻璃扔到垃圾桶,发出几声零零碎碎的响。
路款冬“嗯”了声:“医生先别走,在门口待着。”
因为走的太急,撞到了桌角,桌上的骨灰盒被带着震移了一下,余迢抬眼望过去。
近距离地和路款冬贴近,余迢更加确定了自己被完全标记的事实,愤怒、委屈、难过的情绪更加明显。
这真是比任何惩罚都要痛心,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得了报应,路款冬想,余迢也给他打针吧,什么针都行,只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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