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余迢烧糊涂了,问了一个听上去就很蠢的问题,“是我自己过来的吗?”
当然了,花了该花的钱,却没享受到什么,肯定不爽。昨天他也在易感期,倒不如不要开始,这种[亻故]到一半停止了才更不好受吧?
“问一下这里是哪里?”
余迢知道这,是一家私人医院,似乎还是路款冬身边一位朋友家开的。
余迢点头,表示自己工作太忙了。
余迢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和路款冬的关系,怎么解释都不对,[火包]友?算吗好像也不完全算。
余迢点开自己的手机,路款冬没给他发任何消息。
刚才那点愧疚感又消失不见了。
天呐,是怎么做到隔着屏幕,还能打出这么令人尴尬的词语呀,攻击性好强。给了余迢一点小小的震撼。
余迢当天就出了院,护士一再劝阻,说是还没有完全好,建议再留院几天,余迢以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躺这么久为理由拒绝了。
之后的几天和之前一样,三点一线的日常工作。余迢也没在feelg见过路款冬,好像两人那晚上什么也没发生,只是命运匆匆把他们安排到了一起,又匆匆回到各自的生活轨迹。—
伞骨收束成一个点,余迢把他挂到专门放伞的架子上。今天是周五,公交车还剩两站的时候就堵得不行,余迢提前下了车,撑伞跑过来的。
“三十号!你可算来了!”老板娘专门等着他,余迢刚进来就被她拉过去,“好宝宝,快去三楼,和上次一样的房间。”
“哎呀你快去快去。”
“居然敢直呼路少的名字,你们关系果然不一般。”
“不和你耍嘴皮子了,路款冬等了有一会呢,不过今天精神还挺好的,不像是需要安抚我猜就是单纯想你了。”
一切仿佛重演。
路款冬这次穿的是私服。
余迢又看出神了。
就这样轻狂了许多年。
“需要我过来吗?”余迢问。
余迢走过去,坐到了茶几上。
“余迢。”路款冬弯下身,手托着下颌,盯着他。余迢在想他这双眼睛笑起来应该很好看,就像被春风吹动的花瓣。
余迢一愣:“什么?”
“好。”余迢乖乖按照他的意思实行,“是要现在开始吗?”
“开始什么?”路款冬问。
他还惦记着那份钱呢,毕竟真的很多,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:“路款冬,我最近有好好吃饭,也没有低血糖了。”
“如果这次没晕,上次那钱可不可以给一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