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带一松,止咬器慢慢垂落,卡在了余迢的背上。
路款冬yao在了他后颈的腺体,信息素注入,明明无风,余迢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路款冬温热的吐息吹到了他耳边。
像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到了他的后颈,就是被刀剜肉都没这么痛,余迢没一会就开始感到吃力。
将余迢的上半身揽在臂弯,类似摇篮抱的姿势,眼神扫过来,看到余迢眼里泛着莹莹的泪光。
但在某个节点,又变了,他又被路款冬抱起来,头被他按在肩后,听到他冷冷的嗓音从耳后传过来:“继续。”
余迢[月匈]腔不规律地颤动着,只有一个念头撑着他——老板娘说的钱最好是真的。
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这也要怪他。余迢抽噎,眼睫被泪水沾湿,像沾湿的棉线,“路款冬我的腺体是动过手术的,不能咬得太[氵罙]”
“好吧。”余迢拿钱办事,他知道自己不能提要求。他想,只要死不了就好。
再相见(2)—和我领一张证书
“先坐直。”路款冬拍了拍他的背。
路款冬把他放到自己的[月退]上,指腹拨了拨他湿润的眼睫,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,虎口卡在下颌,两根手指稍用些力,余迢的嘴巴被迫微张。
越来越[氵罙],颏舌肌和上颚本能地抖动起来,上下的牙齿一碰,咬在了路款冬的指骨上,余迢慌了一瞬,可是他控制不住,唾液不断分泌,从嘴角缓缓流出。
“这才哪到哪。”路款冬声音里好像掺杂了些不满,原来他不止冷漠一个语调,没等余迢深想,路款冬说出了让他更不解的话,“[衤库]子,自己[月兑]了。”
“腺体不能yao,我花钱请你当[衤果;亻本;]模特,就放这看着。”
“你只需要顺应我。”路款冬截口打断他的话,再一次展现了他强硬的态度,“躺好。”感到什么异物辶井入,余迢下意识缩了起来,低[口今]着不清不楚的话,他对路款冬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慌张。
“太紧了。”路款冬手收回来,“像你这种服务,我可以走投诉流程。”
事实上路款冬也没有给他试试的机会,他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并没那么多耐心。也没有那么怜花惜玉。
什么痣?余迢思绪缓慢,而后一个轻吻像落叶般落在他眉间。
沙发上的抱枕染上了腥气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茶几与沙发的距离因为二人的运动而越来越远。[谷欠]仙[谷欠]死之间,余迢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,路款冬说出了更令他心碎的话:“晕一次,钱扣一半。”
不是只需要稍微安抚一下alpha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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