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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兴师问罪的口吻,余迢却觉得怪怪的,跑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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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指出院吗?”余迢说,“因为我要上班,我们公司还挺人性的,请一次假不扣全勤奖,得请两次才扣。正好生病用掉了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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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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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款冬没说话,余迢想大概是他不信,又加了句:“而且我是走出去,再打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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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说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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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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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耳朵像是在受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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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。”余迢想道歉,他的声音也没有那么难听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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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款冬深吸了一口气,平静地问:“你很缺钱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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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迢没说话,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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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缺钱到了——给钱就可以随便和谁做的程度。”路款冬说。余迢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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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款冬在等着他的解释,但半天没听他开口,之后反应过来了,路款冬低下头,用力地紧闭着眼,缓了会,才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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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迢那时候以为他是不舒服,结婚之后才知道,路款冬这样是在生气,或者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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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现在可以说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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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次我们老板娘跟我说的是,只需要稍微安抚你就行。”余迢回,“她没和我说,需要和你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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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次怎么主动提出来了。”路款冬话语里满是不屑,“不还是因为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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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是的,但不是随便,钱不多的话不行。”余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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