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不知对望了多久,裴谨之低哑着声:
“给你就是你的,断没有收回的道理。想不想去住,全凭你自己心意。”
“不必。”桑晚深深一拜,转身潇洒,没有一丝留恋。
裴谨之望着她离去的身影,暮色西沉,最后一道光落在她的身上,和她一起离开,书房暗了下来,阴影吞噬了一切。
朱颜辞镜花辞树,终究,还是留不住。
*
西跨院,云雀收拾包袱,桑晚支着脑袋坐在窗边发怔。
“大奶奶,这些首饰、衣裳您都不要?”
离别来得太过突然,云雀哭得眼睛都肿了。
“不要了。我穿来时的这身衣裳走就行。”
桑晚微微一笑,起身搂住云雀的肩膀,递给了她一张银票:“这是二百两,你拿着。你母亲也常年生病,定是费银子的。”
“大奶奶,这怎么行。这么多银子,我怎么敢拿?”云雀拼命摆手。
“我说拿着就拿着。走得仓促,没别的能留给你。快收着。”
桑晚不由分说将银票塞进她的手中,又问:
“你想赎身吗?如果想,我同世子去说。”
云雀落泪:“大奶奶,您对我太好了!可出了裴府,我不知该做些什么营生,家里需要银子,我还是留在这里吧。”
“好,留下也好,世子定会善待你的。”桑晚替她抹了抹泪,浅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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