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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说要赔偿,该由我来。是我痛则思通,用了你。不然,世子爷您说个数吧。我赔你。”
桑晚用了最轻佻的语气说了出来,像是那一夜先离席的人是自己。
“气话不是?既然是你开心我舒服的事,提银子做什么。”
裴谨之顺势下了台阶。
他心虚。
“恩。那便就这样吧。”桑晚转头想走,一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裴谨之拉住她,从袖口摸出个物件挂在桑晚脖颈上。
脖颈一凉,桑晚垂头看,是小金锁。
“不是说丢了吗?”
“本是丢了,又找着了。”
裴谨之两手停在半空,不敢摸她的脸:
“你我本就是交易,如今万事皆了,你也不必日日喊着和离了。我不多留你,就明日吧。明日一早让离九送你去码头。”
他笑得云淡风轻,桑晚也云淡风轻,“好啊。”
都是谈好的交易,意外的插曲不影响整体格局。
酒杯太浅夜太短,转眼宴席就要散,分离最忌拖泥带水,免得让人生厌。她素来洒脱,没什么大不了。
想通了再抬眸,裴谨之眼眸深深,直勾勾与她对视,冰山冷雾碎了,热烈又坦诚,桑晚桑晚本想避开,眼睛却不听使唤定定地迎着他的目光胶着,二人就这样沉溺在彼此的视线中,任时间悄然流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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