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饴糖的方子都记下了吗?多熬些饴糖,世子的药很苦,不能少了糖。”
她本该狠心的,但终究还是嘱咐了云雀,这似乎是她唯一能为裴谨之做的事了。
“我即刻就去。”云雀擦了擦泪,忙不迭去了厨房。
桑晚环顾四下,很是怅然。
突然,从屋顶落下了一道黑影,向她袭来。
桑晚猛地向后一退,伸手一触手腕的机关,袖箭嗖地飞出。
来人身手利落,只一偏身便躲了开去,紧接着又是一个回旋,抽剑抵住了桑晚的脖颈。
桑晚这才看清来人,满脸不可思议:“是你?”
百里奚讪笑,低头看向她的手腕,斜斜吹了吹刘海的发丝:“袖箭?哪来的。”
“要你管!”桑晚没好气,“百里奚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天玄门的人。”百里奚一口笃定。
“放屁!拿开,不然我喊人了。”桑晚有些心虚。
天玄门之事,他怎会知道?
百里奚抽剑插回了鞘,不咸不淡道:“裴谨之要死了。”喜欢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请大家收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