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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的，自有你的道理。”他停顿了几秒，回答。“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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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棉的眼眸垂了下来，她不甘心地问：“那明天你还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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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聿听到了她语气里的企怜，心中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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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早点来，”王子瑜刷着牙从卫生间走出来，“林聿，我有不会的数学问题要问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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盥洗室的灯漏进了他们的黑暗，地板上有个黄色的三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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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的。”他只是这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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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棉蜷缩在被窝里，看窗外的月亮，今夜似有雾气，月亮也变得不真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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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母静悄悄走了进来，看她没睡，打开手中的盒子，里面是一条鸢尾花样的金手链，镶了小颗的钻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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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戴上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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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看，谢谢舅母。”她晃了晃手链，精巧的手链配她纤细的手腕相得益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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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就好，这个是我问了店员现在的小姑娘喜欢什么样的。下次你自己去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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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伸手摸了摸林棉右手的玉镯：“你妈妈的这个镯子水头真好，你要一直戴着，她会保佑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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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棉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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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就好了，再不要去外头了。外头有什么好的！乱糟糟！我不喜欢，我和你哥通过气了。再也不要去外面，就在安城待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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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在那里住了。”林棉没头没脑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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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母却马上反应了过来：“睹物思人。住在老房子，那几年你哥也不大好，瘦得不成人样，这两年才好点，脸颊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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