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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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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阖上眼，沉浸在只属于苏杳身上的花香里，快要溺死过去，“不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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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见白想到什么，合上的眸子微微睁开，“就当是偿命吧，反正都要死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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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选一个她喜欢的地方，自己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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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希望，苏杳不要因此讨厌她，一点点也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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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间差不多了，一会人都上来了，我们先出去，好吗？”外面传来脚步声越来越多，看样子都到楼上来了，待会人多起来，她带着沈见白从画室出去，未免太突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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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见白也觉如此，点点头恋恋不舍地从她手心上离开，想去牵苏杳的手，但迟迟不敢伸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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