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他们俩居然谁也没软。陶然里面吞着一根,外面顶着一根,头一次直观感受到——吃得再好,也会吃饱。
下面不是能塞的火候,就塞上面。她含着两条舌头吞咽,起先还分得清触感,到后来连味道都混在一起了。嘴巴空闲的时间不多,只能找机会抱怨“好挤”、“脸酸”、“舌头麻”,他们便改成一人一下啄她,看是谁献上她肺活量告罄前的最后一个吻。
两具肉体一前一后贴着她,无间的亲密缠绕上来。
兄长描摹锁骨的指尖还不够,要更粗糙、更轻浮地淫弄才好。恋人落在后颈的吻和喘息也不够,要更凶地、责备般地用力才好。
终究是这种时候更冷静的人,才能从陶然的每一个反应判断如何最大程度取悦她。
兄长怔怔伸舌。
他脑子里总还留着那个在浴缸里哭他一身鼻涕的泥猴小鬼,哪怕双眼所见已经是发育成熟的女体。肉薄骨细,能晃动起来的资本不多,但已足够让他神摇。
穴口齐根塞着东西,被顶到尽头也不露怯,还馋得抬臀多迎她那小男友几下。
陶决用指腹捕了那粒肉,往下推,推它去尝被男性器直接摩擦的滋味。好心里夹带私心,企图从妹妹汁水丰沛的私处榨出一篇横向对比测评报告。而他妹果然惯会打马虎眼,双手揽过他脖子,蛮横地把乳粒往他嘴里顶,只管催他快点,催哥哥张嘴吃奶。
反正他最终总会如她所愿。
兄长衔住妹妹乳尖,下流话张口就来,“你们俩当的什么家长?天天晚上不好好睡觉,也没见有人过来喂孩子,孩子在隔壁哭得纸巾都用没了。”
上下都受着照顾,陶然无暇吐槽,先被撞得浑身一抖。丁点大的肉,陶决没敢用力咬,眼看它趁机溜了出去,在口腔和室温的落差里打冷颤。
她垂眼,兄长露出水鬼似的湿润目光,就着捧乳的手大口吞咽,咽下不存在的乳汁。
还对被唾液呛住的兄长好言劝道:“哥哥爱吃就多吃一点。”
钟意朝她笑笑,脸上终于泛起应景的潮红。
她接受他,也享受他。钟意将这个简短的认知抵在舌尖反复回味,少见地在性爱中膝盖发软,想要融化。
命脉被绞紧,他们竟不约而同更进一步。
肿胀的肉冠深埋入腹,踩着分寸大肆动作,灌入一种悚然而尖锐、近乎奸淫脏器的异样愉悦。
就连阴蒂也被濡湿的马眼吮咬,搅得本不是为了被这样使用的凹陷处满是水声。温热的前精一股股淌过肉褶,流去真正发生着交合的部位,被此刻占据着那里的性器一视同仁地带往深处。
隔着那层薄肉,陶然的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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