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躺着的那位鲤鱼打挺,跪着的那位匆忙起身,七手八脚把他扔下来的浴巾在沙发上铺好铺平。陶决还以为自己说得太重,再一看不对——两双眼眨巴眨巴,都是同一个嗷嗷待哺的意思:所以什么时候有提拉米苏吃?
至少会让他的头不那么痛。
所以他才没法习惯。隔墙听着的时候也不这样,怎么他一在场就搞这么唐突?
“是有人回来得太突然了。”钟意说。
“也可能是有人自己不想被丢下?”钟意说。
句句被点名的“有人”额角跳起青筋,刚要发火就被一根手指勾住裤腰。
陶然从钟意怀里探出上身,隔着裤子戳了戳那个鼓得显眼的位置,哄小朋友似的低头凑近,“生气啦?真生气啦?”
灯还开着,一臂距离内还有第叁个人,陶决羞愤地双手捏住他妹脸颊肉向两边拉:“你对着什么东西说话——喂?!”
沉甸甸的性器“啪”地甩在她侧脸上,留了道发亮的湿痕。
实在是这个动作冒犯感太重,她逐渐回过味来,脸就要沉——陶决哪敢让她发作,当即抬起她的下巴,想也没想就把那块东西舔了。
什么她自作自受之类的话,提都不敢提。
长得太像,她从来都知道他好看,却很难直观感受到他外貌的吸引力。后来做得多了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她看他偶尔会突然切换到看男人的视角。
看他看久了,还容易被迷惑心神,很想亲他。
那是个半心半意的吻。
却不是个施舍的吻。
太过美味可口,陶决甚至有些过载。他晕眩地被她放开,取回呼吸,舌尖上已经尝不到自己的腥苦。
这个梗是过不去了。陶决忍了忍,没忍住给他脑门一下,“就你会活学活用!”
“……!”
她稳住身体,低头看看下面,又抬头看看陶决,语带一种“都怪你”的抱怨:“……流出来了。”
陶然撩起t恤,露出腿间几乎垂到钟意身上的乳白色。
撑圆。撑满。吞到底。
她裹着钟意,被他找到十指用力攥住。不知谁在颤,也许都在颤,下身挤出断断续续的咕唧声。
陶然好一会儿才喘上气,“你——你干什么呀,我还没……”
而且吞到最深处的时候,眼神涣散得那么夸张……
陶决压下心里那点酸,两手一提一沉,再提再沉。
不过是小情侣交颈低语、十指相扣的模样有些刺眼罢了。
心底的酸泛上眼睛,再一抬头,眼里只看得到彼此的小情侣正盯着他看。
钟意趁机擒住他手腕,抿着嘴从下身的感觉里缓了缓,说谢谢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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