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在他唇下起伏,隐约是个要骂“变态”的幅度。
实际听到的却是一声“哥哥”。
无暇顾及是否会在谁面前露出沉迷肉欲的丑态,又是否会因这丑态输谁一筹。他只想,也只能给她看一个为她被污浊欲念焚身的,动情的男人。
用力。
颈动脉在手心突突直跳,鲜活炽热。她既做不到真的狠下心去,也无法从他痴缠诡艳的面容上移开视线。
他落到她掌中,当然,当然会寻求灭亡。
“掐我……用力。”
身后有双手覆上来。指骨修长,手背浮起浅浅的青色血管。迟钝到学不会弹琴,却很擅长作弄她最隐秘的地方。想和大家都做好朋友,最怕伤到别人,却会在头脑反应过来前,先对侮辱她的人挥出拳头。
察觉她收缩得愈发急促,那喂进她阴道深处的硬物转而温吞摩挲,清晰地将每一寸触感刻上黏膜。
性器因窒息几近暴动。顶端的孔垂死挣扎般咬住阴蒂,竭力要把它留下,锁牢,最好就这么长死在他身体里。
“不要怕,”钟意安抚她道,“不会真的杀了他。”
——在这种时候,钟意在观察他。如同没有情绪的非人之物,褪下名为常识的外壳,只为陶然的意志所驱使,对他进行不带任何主观色彩的评估。
陶决从被闭锁的喉咙
谁也不留余裕的性事进行到末尾,只会一秒比一秒更狼狈。
又过片刻,才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
“年轻真好,倒头就睡。”
毕竟是真用他一把老骨头呈现过婴儿般睡眠的人,陶决在铁证面前无法反驳,悻悻搡他,“少来教我做事。你们俩做父母做得一塌糊涂。”
钟意也往后转头,视线落在陶然被衣服盖住的腹部。
他的目光停留太久,久到被读出了想法。
这场对话,在钟意看来,迟到了叁个月。
愿不愿意,不还是当了叁个月。陶决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,还没出声,便又听他道:“就算拥有可以成为其它角色的选项,也会更想做她的孩子,被她生出来,被她养育吗?”
人与人能产生的所有关系里,唯有血缘,是先被分配一个别无选择、没有退路的角色,再认识角色下的那个人。
“……她也是这么想的?”
问什么?不用问都知道。
就算出于好心,就算他同样支付了代价,也不能将她因这份血缘不得不承受的波折一笔勾销。
所以,她不再相信血缘,不再需要血缘了。
陶决猛地抬眼,正对上钟意一副“果然”的表情。年轻人掂掂那盒刚被抽走许多,用来擦拭体液的纸巾,确认了余量才递过来,慢吞吞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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