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深夜的床头垃圾桶知晓一切,洁癖如陶决也已经能够在避孕套和精液的气味里入眠。
她自慰很有经验,到得很快,应该是不想弄太久吵醒睡在旁边的人,可惜并未如愿。陶决没有过分到把耳朵贴在墙上,因此只听到一些模糊的低语,紧接着,更大的动静从墙那头扑过来,容不得他不想。
反正陶决疼得睡不着。与痛感共生的肿胀异常顽固,最后是拿冰袋敷下去的。
他刚要开口,陶然像是终于醒了盹,想起如今的角色定位,跑过来手搭在他腰上,忧心忡忡道:“今晚不要再想东想西了,早点睡!一直不长好可怎么办呀……”
陶决扶墙的手发着抖,越硬越疼,越疼越硬,差点给她跪了。当晚,侥幸的动静又在隔壁侥幸地发生,侥幸得他半个音节都没听漏,只能强迫自己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