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熬过恢复期、试图重回主卧的陶决惨遭拒绝。
小他七岁的“父亲”借着微弱的身高优势揉了揉他的头,语气和缓,却没有留下商量的余地。
连足踝处凸起的精巧骨骼都透着讥诮,嘲他有得好等。
“医生说,复查之前至少要射二十次。”
这听起来不像称赞。
“还在生气吗?”
“唔,好吧,是我不对?”
就好像她身边的两个人,一个是有所缺陷、必须要在其它方面作出退让的残次品,另一个则是本不够资格进场、却因这份缺陷得以趁虚而入的填充物。
他和陶决,确实在很多地方都有共同点。所以即便他并未被舍弃,也能理解那份被舍弃过一次的人才会抱持的、想要反复确认自身必要性的不安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安抚陶然,也像在对自己说,“我知道不是那样。你不要难过。”
架在肩上的腿微微下压。陶然撑起身子看过来,眼里有浅淡的疑问。
她不开口要的事情,他很少主动去做。
陶然后来再也没有对他说过“讨厌”。
也很坦诚,喜欢说很多“喜欢”,毫不掩饰身体的反应,总是剧烈地、盛大地为他高潮。
原来,能够被尖锐而放肆地讨厌,也是一种特权。
钟意从她腿间抬起沾湿的脸,短裤拉下几寸,放出膨胀的部位。大脑识别到性交即将发生的气氛,自觉为应该勃起的器官输送血液,让他产生自己和她没什么不一样的错觉。
“怎么回事你今天……”她注视他戴套的动作,对他身体的迷恋就写在脸上,“……色过头了!呼吸困难,快快快急救一下——”
“你也好看,哪里都好看。”
她身体内部的器官也长得这样好。有情绪、有思想似的,会为他的存在而快乐地痉挛,指引他深入到最能取悦她的位置。
它撞破肚子飞出来,他便听到自己说“我也很舒服”的声音。
“为什么不讨厌我呢?”
陶然反手撑着床沿,下半身被他捞在腰上。肉与肉拍打摩擦,她高潮的尖叫压过他的声音,身体痉挛着坠向床单。
可是上一个这样做的人,被她紧紧抱着说“讨厌”。
他不是拥有特权的人。
……
同样继续下去的还有陶决为人子女的半沉浸式体验——由于猜不对小情侣无法成为父母的理由,抗议无效的兄长依然被固定在不能进入“父母”卧室的角色上。任他再如何潜心研习擦边技术,陶然只会在快要被撩动的时候送出一个安慰剂般的吻,告诉他再等等,最多等到复查之后。
如今终于熬到复查前夜,陶决早早洗漱上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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