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脱期末周别无他法,要么毕业,要么退学。
我双手朝他比中指,“不用考试的老东西少来我们眼前晃,有损这个房间的学术氛围。”
由于选课不同,钟意比我晚结束一天,最后一门不是考试,正是他在交换转天说起过的presentation。
……还不如考试呢。
陶决想叫他吃饭,我说别叫了,正好,你跟我扫墓去吧。
我说你下周的机票都买了,真当我瞎?
妈妈和外公外婆埋在同一片墓地,离家很近,打车半小时不到。
“这种神仙父母怎么没给我摊上啊?”我拍拍亲妈的墓碑,发出灵魂质问,“怎么到我就是——诈骗犯的爸,恋爱脑的妈,破碎的哥,命硬的她?”
我靠着墓碑,连说三个no。
陶决嘶了一声,仿佛在脚趾抓地,“搞那些又赚不到多少……以后吧,以后。”
“那点钱才哪儿到哪儿,人家有存款——”
难怪当时我没收微信转账,他居然沉得住气。
“年纪轻轻熬个夜跟要他命一样那个吗?准了,”他抬眼,“正好欠他们老陶家家谱一个弟弟,择日入赘吧。”
陶决就不吱声了。
陶决毛都炸了,扑上来捂我的嘴:“不是,谁睡谁啊?!再说也没几次!”
陶决搓着手上的牙印,连叹竖子歹毒。
睡得一副初具人形的样子,我看着就犯困,轻手轻脚洗漱完,钻进热乎乎的被窝。
陶决大约是放弃了,退出房间,再回来时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。
床垫下沉,体温从背后靠近,我好心给他腾位子,他忘恩负义切我中路。
“有完没完?”我压着气声,按住他的手。
我往后一摸,套都戴好了,不免瞠目结舌,“有必要这么出卖肉体吗?”
他送进来,坨的是我。
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,向后弯折着,绷在他腰间。
两相夹击,我猝不及防高潮,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射,狼狈地喘息着咬我后颈。
始作俑者揉揉眼睛,也不知道在跟谁道歉,翻个身继续睡。
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轻点?都快把床摇塌了,我一个人吵得醒他吗?”
黑灯瞎火,我看不清他动作,只听见套子打结的声音。双腿被他的腰卡得合不拢,滚烫的器官贴在大腿内侧,滴了一滴什么下来。
我虚伪地客气道:“又来?”
挤进来的部分比刚才更硬、更烫。他捞起我两只手,迭放到我嘴上,说“把嘴捂好”,话音刚落一入到底。
在生气。绝对在生气。
陶决重新捂好我的嘴,隔着手掌落下急促的吻,说,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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