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末周前,calebrobertn起了个大早,给他一个多月没回来住过的室友开门。门一打开,室友的女朋友笑眯眯地说“hi”。
小情侣身后应声探出一个脑袋,caleb恍惚地摇摇头。
他迎进三人,揽过室友的肩,边走边唉声叹气。
室友一弯腰,从他胳膊底下钻出,头也不回地往卧室去了。caleb大惊,顾不上剩下两人和他并不太熟,一把拉住求证:“他怎么了?我做了什么吗?他为什么不理我?”
顶着像是复制粘贴的一张脸,兄长面色和善,轻轻移开caleb握在他妹妹胳膊上的那只手,与旁边幸灾乐祸疯狂憋笑的妹妹形成反差。
“我发誓我什么都不清楚,”caleb大感头痛,“拜托,饶了我吧,我那么好的室友都被你抢走了。”
“命硬……?”
“就是难杀的意思啦。”
他好容易淡化的心理阴影猝不及防揭开一角,打了个冷颤。
像坠入了在某个节点发生变动的平行宇宙,他在梦里重新过了一遍二十一岁的第一天。
姐姐搁置了本来打算当天递出的调动申请,暂缓搬家进度,说会替他问问看。
下一场梦的开头,连上了前一场的结尾。
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与室友抵达女友家的时间重迭,现场没有争执痕迹,只有一盒染血的剃须刀片。但警察赶到时,室友已经神志不清了,泡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抱着尸体不撒手,不论别人问什么都不回答,徒增调查难度。
他还在警局见到了heather的继父,一位悲痛到失态的父亲。
他没能立刻听清,等反应过来再追问,姐姐却不回答。
在继父反复要求的深入调查中,警方重新搜索heather的家,这一次,找到了她当晚买刀片的购物小票。
听到结论时,那位父亲仿佛一下子被抽去力气,摇晃着要倒下。他站得近,上前扶了一把,听到对方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:“是我……是我!都怪我,我不该又和她说起她妈妈……可她那天甚至都没有哭,还在安慰我,怎么会——”
自案发后再也没有对外界产生过反应的室友,虽然被警方证实无罪,却被唯一的亲人留在了精神科医院的病房里。
在室友的病房外,他第一次见到heather的哥哥,当下以为是死者复生。
……真的很像。
他只是没想到对方善良至此,愿意放下自己的生活,留在陌生的国家帮助实际上素不相识的人康复。
他偶尔会被善良的兄长联系,被邀请去和室友见面,据说有助于恢复。室友的状态一次比一次好,最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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