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时不时传来“不够,再多绕一圈”的命令声。我如数照做,将陶决双手反绑在楼梯栏杆上,低头咬断胶带。
“还不到时候,亲爱的。”
“他在发烧!至少让他躺下——”
我的目光紧紧锁住抵着钟意后脑勺的手枪,一字一顿:“放开我哥哥。”
“你妈妈也是,你哥哥也是……你对血亲的维护真让人嫉妒。有时候我会想,如果我是你真正的爸爸……”他闭上眼,仿佛沉浸在幻想中,“但也许现在这样更好?至少我们可以有孩子——我们可以生一个像你的小女孩,白天她叫我daddy,晚上她的妈妈也叫我daddy……”
“……放开……”
“好了、好了……我怎么会伤害你哥哥?我还需要他挽着你走进教堂,把你交给我——只要你听话。只要你现在向我证明,你会听话。”
将我的回应视为服从,男人满意地笑着,用他擅长的、那种能轻易获取他人信任的语气哄劝道:“亲爱的,你全都明白,不是吗?我想做的从来都只有一件事……”
“你难道想在这里……”
逐渐意识到他在说什么,我手里的胶带卷被攥得变形。
惯用的托词这回没有奏效。
男人威胁性地压低嗓音,食指移动到扳机上。
背后是被胶带贴住嘴巴、这时忽然开始徒劳挣扎的陶决。面前是用力抬起眼皮、却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钟意。
“……我会照你说的做。能不能先让我哥哥吃药?他身体一向不好,再这样下去……”
皮肉而已,皮肉而已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再说反正这里所有人都看过……
“求你。”
“聪明……但爱偷懒,”他朝我抬抬下巴,催促道,“再努力一点。”
他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——顺从里的叛逆,亲近里的退缩,一切都只是通往最终释放的过程中、打发时间的漫长前戏。
钟意就在那里,垂着头,呼吸微弱。高热中的体温从空气里渗透过来,像一条裹住我赤裸身体的柔软毛毯。上膛的枪还抵在他脑后,我不敢轻易碰他,抬头看向正俯视下来的、握枪那只手的主人。
我直起上半身,咬住纽扣下方的拉链,用嘴将它拉下。还没拉到最底端,气味腥臊的器官猛地弹出来,我后仰避开,被喘息粗重的男人捏住下巴,固定在原地。
“我没给别人这样做过。”
“wellpyed,”男人松开我的下巴,在他握枪那只手的手背上嘲笑似的鼓了鼓掌,“药在哪里?”
“去吧,撅高你的小屁股——记住,小狗不会用前爪拿东西。”
但现在不是我该抱怨的时候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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