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良心,距离陶决上次射精还不到二十四小时(如果我没看错他听我和钟意墙角时的动作)。憋没憋多久,怎么骚起来简直像男鬼索命?
当然最后也没差多少,我被他拎去厕所,用把尿的姿势抱在马桶前。
用着钟意的声音,喘得这么色情,内容更是糟糕透顶。然而里面插着东西、被深深顶弄的状态下,我全身都在不妙地沸腾,没空吐槽他借花献佛。
等到我和他都简单清理过下身、恢复了一些理智,我还是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在完全不对的场合和完全不对的时机,纵容了莫名其妙燃起的性欲。
我对着床头的行车记录仪,忍不住猛捶自己脑瓜子。
来的时候天蒙蒙亮,现在已经过了中午。日光倾斜成刺眼的角度,从打开的窗缝钻进来。
“好熟练,”陶决“嚯”了一声,“你一直把它随身带着啊?”
我摆摆手,自嘲地环视这个藏满摄像头的房间。
虽然刚才排查时一无所获,但那些摄像头应该还以关闭的状态留在这里——他被我发现偷拍的当晚,还敢继续短信轰炸试探我,不至于心虚到出差途中特地折返销毁罪证。甚至,他或许在等待一个时机,把我带回来、重新放入他的蛛网中央……
我转身催促陶决,却见他也正望着我,犹豫地开口,“……姑且问一句,行车记录仪,你后来拆开看过的吧?”
我脱口而出,随即咬住自己舌尖。
陶决快步上前,扶住我摇晃的身体。
我挣开他,扑到书桌前,拉开抽屉抄起工具,叁两下拆了行车记录仪的外壳。
我喃喃。
甚至没有装过窃听器的痕迹。我贴过胶带的地方光洁如新,拔记忆卡时在外壳内侧留下的划痕也不见了。
不是我装窃听器的那一台。
什么时候被换掉的?上车后,行驶中,还是……事故之后?
“他买了一模一样的来骗我,也就是说——”
“我没记错!那天车上有行车记录仪——他做过的事,全都被拍下来了……!”
……奇怪。不对。哪里不对。
“拉上窗帘!”我对陶决吼道,“全拉上!”
我亲手钉在墙上的木雕鹅头。
取景框中央,鹅的右眼跳动着微弱的红光。
假设他一直在看,从我们走进这栋房子起,过了几个小时?
再不跑就来不及了。
他一把拉住我,“我去背钟意,你——”
计划有变。
我按911的动作屡屡被拨进来的电话打断,刚想起可以开免打扰,外面和手机忽然都没动静了。
极端的寂静中,手机重新振动起来,仍然来自那个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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