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吧!”
“钦,心慕小姐。”
属于她的香囊伴着不知第多少封书信一并被送来,身后替她梳发的婢女轻笑着打趣:“姑爷当真爱重,纵是定亲后见面不在少数,这每日一封的书信竟也从不曾间断,奴婢可瞧见了,姑爷回回见您那眼神,当真半分不舍得移开~”
大红盖头落下,胸膛里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忐忑,喜乐鞭炮、喜轿外的嘈杂都扰得她如坐针毡。直至晃悠悠的轿子终于落了地,属于他的手扶进来,温柔有力地将她抱起,那一瞬间天地都仿佛为之一静,耳边只剩下他轻柔的安抚:“别怕,有我。”
喜帕被缓缓挑开,她看见他眼中绽放的惊艳亮色,也被他一身喜服映衬的姿容晃了眼。
她心头小鹿乱撞,耳根也烫得好像要融化,垂眼不敢与他过于热切的双眸对望,讷讷唤了一句:“夫君。”
一众奴仆早在他吻她脸颊的时候就识趣地退离,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地托着后颈放倒在床上,他那双背光却依旧明澈润亮的眼睛看着她,压低的嗓音里是快要克制不住的欲念:“可以吗?”
冰冷尖锐的刺痛感从心
鲜血顺着金簪滑落,染红了她紧握的拳头,她毫不留情地顺着他稍稍退开的距离将簪子再送进一寸,清澈眼底哪里还有半点情动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