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海离开书房后,庄芦隐再也坐不住,去正院找蒋襄商议此事。
毕竟之甫是她唯一的儿子,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。
庄芦隐将此事与蒋襄说了之后,蒋襄整个人都傻眼了,呆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,紧紧抓住庄芦隐的胳膊。
满脸急切道:“侯爷,您要救救之甫,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呀。”
“我已经在想办法了。”庄芦隐心中烦躁,脸色阴沉地看向蒋襄。
“可既要重建堤坝,还要防止涝灾,安置中洲的百姓,侯府的银钱只是杯水车薪,你让本侯到哪里弄那么多银子?”
“银子?”蒋襄一愣,随后想起什么,看向庄芦隐:“侯爷,妾身的嫁妆里有些值钱的东西,还有几处庄子和铺子。”
“侯爷,您都拿去变卖了吧。”说着蒋襄抹了一把眼泪:“只要能救出我的之甫,钱财没了就没了。”
现在什么都没有她儿子的命重要。
庄芦隐眸光微动,抬手拍拍蒋襄的手,放轻声音安抚她:“夫人放心,此事我会让臧海去处理。”
而被他提到的臧海,此时正在客栈,与他师父高明说起中洲的事。
说到他自己要替庄芦隐解决中洲百姓安置一事的理由时,高明欣慰一笑,拍了拍臧海的肩膀:“好小子。”
是个心思赤忱,心地良善的,身负血海深仇,却并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。
“你若是有朝一日当官,定然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。”
臧海展颜一笑:“多谢师父夸赞。”
虽不能利用此事把庄芦隐拉下来,可臧海并不后悔。
若他当真无视那么多百姓的死活,那他以后就算真的为爹娘报了仇,去了底下,他也没有脸面对爹娘。
中元节过后次日,臧海和庄芦隐,以及庄之行快马加鞭赶往中洲,奉旨协助傅之松疏散安置中洲的百姓。
他们离开后没过两日,月奴也带着回春堂的大夫离开京城,直奔中洲。
打算尽早预防中洲大涝后的疫病。
而离开京城的几人不知晓,就在他们离开后第没几日,曹静贤将伤得奄奄一息的庄之甫送回平津侯府。
“我的儿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蒋襄看着被厂卫送回来,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庄之甫,心疼地捂住胸口,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,险些晕过去。
“疼……我……我招……饶了我。”
“求求你……饶……饶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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