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庄之甫发着高烧,意识迷迷糊糊,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。
蒋襄心疼地给他擦着额头的汗,转头厉声吩咐:“快,快速请大夫。”
“是,夫人,奴婢这就去。”其中一个机灵的婢女连忙应声,退下去后,脚步匆匆去请大夫过来。
大夫来得很快,只不过他一瞧见庄之甫的伤情,再看看那被挖掉的膝盖骨,饶是见惯生死,也忍不住叹口气。
处理了膝盖和身上的伤,给庄之甫开了镇痛和散热的药后起身,有些遗憾地朝蒋襄抱了抱拳。
语气歉疚道:“侯夫人,小人只能替大公子止疼散热。但受伤的膝盖,若想要恢复痊愈,老夫却是无能为力。”
蒋襄身子不由一晃,心中钝痛。
“那怎么办?我儿的腿以后是不是……”蒋襄说到最后,声音都哑了下来,大夫遗憾地叹口气,摇了摇头。
大夫治不好庄之甫的腿,但医者仁心,离开之前又叮嘱一些注意事项,让他们守着大公子,防止中途发热。
底下伺候的人不敢疏忽,连忙记下。
那大夫离开后,方才去请大夫的那婢女突然眼睛一亮,想起一个人来。
“夫人,回春堂的墨神医,要不要奴婢把他请过来给大公子看看?”
她话刚落,蒋襄猛然转头看她,神色一喜,连连点头:“对对,还有墨神医,快,你赶快出府,把墨神医请来。”
“是,夫人,奴婢马上去。”
说完也不耽搁,行了一礼后退下去。
与此同时,已经到了中洲,雷厉风行安置中洲百姓的庄芦隐突然心中一慌,一股浓浓的不安席卷心头。
“父亲,您怎么了?是不是累了?”
察觉到他父亲异样的庄之行,有些担忧地看着庄芦隐问。
庄芦隐摆了摆手:“无碍,继续吧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庄之行瞧着父亲有些憔悴疲惫的脸,心中到底生出一丝不忍。
自打他大哥被革职后,父亲就一直眉头紧锁,愁云满面。
后来大哥被曹静贤带走,父亲又几番打点奔走,可收效甚微,大哥在他和父亲来中洲前依旧被困在都尉司。
他知道父亲是担心大哥,担心这次中洲的事情会连累整个侯府。
但他能力有限,实在帮不上父亲的忙,加上对父亲冷眼旁观母亲的死,他对父亲的感情实在是颇为复杂。
两日后,一直盯着都尉司那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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