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洲的事情,是月奴挑起来的。
后续自然她得关注着些,从花楹那里知晓庄芦隐面见圣上,揽下此事后,月奴挑眉一笑,这次庄家可得脱层皮。
不过此次对臧海来说倒是一次机会,就看中元节后他的行动了。
“姐姐,要不要收拾赵秉文那老东西?他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。”
说完庄芦隐的事情后,花楹说起自己从赵家监控得来的消息。
月奴闻言没说要不要收拾赵秉文。
只是有些诧异地问花楹:“咱们行事隐秘,姓赵的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姐姐这边没有露马脚。”花楹解释道:“问题是出在臧海那边。”
“嗯?怎么回事?”月奴有些疑惑。
“臧海做的事情,赵秉文一直留意着。曹静贤派陆烬查臧海的事,还有陆烬的死,赵秉文是知道的。”
“而且赵秉文是通过臧海那晚的行踪,分析出他来回春堂有猫腻,所以就让人盯上了你和墨神医。”
“他应该还没有确认你的身份。”花楹继续道:“不过姐姐,我想以赵秉文那狡猾的性子,应该会让人试探你。”
毕竟一个是姑娘,一个却是少年郎,赵秉文总得确定一下。
“那就让他来。”月奴丝毫不惧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,那玉佩中刻有移形换颜的术法,可以完美遮掩容貌和性别:“正好可以打消他的怀疑。”
月奴不打算现在动赵秉文,如今最重要的是让庄芦隐和曹静贤咬起来,助臧海一臂之力,让他进入朝堂。
“对了,花楹,你盯着都尉司那边。”
月奴勾唇一笑:“要是曹静贤心软放过庄之甫,咱们得添一把火才行。”
“好哒姐姐。”花楹笑眯眯应下。
事情也的确如花楹猜测的一般,赵秉文确实怀疑月奴的真实身份。
不过赵秉文倒没让人出面试探,反而用了别的法子。
于是没过两日,就有人深夜悄悄来月奴住的小院,趴在房梁上两日两夜,就为了看清月奴是男是女。
“这老不死的,还真是个缺德鬼。”
花楹无语地与月奴吐槽:“姐姐要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,这会儿恐怕早就已经被看光光咯。”
谁能想到,赵秉文自恃是清流文官,竟然让自己的暗卫爬房梁,就连月奴沐浴都不放过,这是得有多猥琐。
“你指望一个冷血又野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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