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

到了夜晚只要翻过几面高墙……休沐日时只要一张纸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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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就能见到，那时候最想见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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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天幕雨水一滴滴落下，那双已经不再澄澈的琥珀色猫眼，被这雨幕遮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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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迎着这蔓延而出的雨，关玉秀的眼帘被雨打湿、模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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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沉默地顿了会儿，还是开了口，自暴自弃、破罐破摔，红着眼睛，因为已哭的全无形象，因此语气就算再怎么冷硬、凶狠、也显得格外违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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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关玉秀，你是来彻底杀了我的，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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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刚好，有件事要和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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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你恨我……我也死了……咱们两个就这样了。知道这些，知道这个……知道我那么的可笑，直到死了还是会为你的那些破事一直痛苦……你满足了吧？行了吧？够解恨了吧？我死的也不比你好多少……估计被剁成肉泥了……所以，反正这是最后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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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掀起红肿的眼皮，自嘲的勾起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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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偶尔也说句真心话如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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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预料到之后的发展，关玉秀的动作顿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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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秀秀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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喃喃低语，语调最后带了些空虚悲伤的死气。却在这寂静的旷野，格外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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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像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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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终遗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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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了。”在那句话说出口之前，关玉秀就厉声打断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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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尚棠、你闭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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