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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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从未有过的严峻语气、斩钉截铁的阻止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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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迷惑的尚棠看到她的表情，瞬间明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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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。所以，你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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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居然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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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想扯出一个满不在乎的若无其事的笑来，可最终仍是只有泪水在他那张可恨、可憎、可悲，却又那么令人怀念的脸上，肆意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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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这人，永远都开不了窍呢。什么啊，你这不是也很明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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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咧嘴笑了。比起苦笑，更像是无奈，总之，是比哭还难看的一个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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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动手吧。”他将关玉秀的手探入自己怀中，摸向嵌在心口的那面铜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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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直视着关玉秀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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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捏碎、打破这面镜子，我就彻底死了。从此之后、再也没有你讨厌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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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顺着他的手按下去，当真隔着皮肉，摸到了取代了原本心脏的铜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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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居然把心脏都给它了？”关玉秀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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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满不在乎的催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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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怎么样？快点、别装模作样了，你不是最恨我了吗？我可也是最恨你了。你别告诉我事到如今了，你下不去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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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嗤笑着、语气恶劣的激起关玉秀的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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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那么虚伪，我可是你最不需要同情怜悯的仇人啊。秀、秀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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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不负责任、只图自己痛快、单纯发泄情绪的遗言，令关玉秀的目光变得过于幽暗，由此、变为了阴暗的熊熊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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