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

是些无聊的事，唯一一次来看我，居然问什么，我过得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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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能说你不是故意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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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掐住她的胳膊，恐惧的低吼着：“我告诉你，过得不好、一点、都不好！我在那里待得整个人都要疯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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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杀了人，我杀了很多人，我就是杀人犯又怎么样！精神错乱的疯子杀人犯法吗！我早就杀过人了再多杀几个又有什么区别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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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没来救我啊？不是把我彻底忘了，转头就去和别的男人高高兴兴的要结婚去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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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我是想要带你出去的……却被拉进了和你一样的深渊……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，一个人走向了幸福，还说什么‘山高水长，自多珍重’这种漂亮话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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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猛地抬起头，眼睛已红的不成样子，语气尖刻的讥讽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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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……活该……你死了活该……变成厉鬼活该…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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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让你帮我的！谁叫你帮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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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也活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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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说着，语调却又低下来，成了自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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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…偏偏对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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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她的眼中，只剩尚棠泪流满面的情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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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那天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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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辉自眼波中流转闪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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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面无表情的落着泪，自嘲的喃喃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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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我只是想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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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天放学只要到了湖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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