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远,政治和科学不一样,这里很少有一成不变的定理,政治上的定理怎么解释主要取决于今天由谁来当迈克尔·法拉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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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汉诺威吧,在砧板的位置上,就耐心等待,而一旦变为锤子,就要准确地敲击下去。亚瑟,去做一个恶人,不要做一个蠢人,你知道的,我不和蠢人交朋友,更不和蠢人玩牌的。我可以忍受恶,因为面对一个恶人,我能够自卫,但我不能够忍受愚蠢,因为面对一个极其愚蠢的人,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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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伦敦暴乱之后,你应该认清了:群众接受为真理的东西,往往是一种偏见,或者是一种愚蠢之见。所以,利用他们吧,但是在利用人民之前,你需要先将他们的思想搞乱。我唯一想要提醒你的是,别去挑动一部分公民仇视另一部分公民,那是没有用的,因为他们已经有足够的聪明才智来自己仇视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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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塔列朗先生,我没有这么大的野心。”“是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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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列朗收拢手中扑克牌的动作在亚瑟的脑海中不断回放,他轻挑的语调、微微上扬的眉梢和捉弄人的嘴角仿佛就在眼前:“如果你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,那……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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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塔列朗,这位法兰西政坛的不倒翁,亚瑟其实称不上讨厌,这不单单是因为塔列朗输了他很多钱,也不仅是因为他说服法国政府赦免了大仲马,更不是塔列朗曾经提出给他十万法郎让亚瑟帮忙‘押送’路易前往巴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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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因为塔列朗是个聪明人,而且他在许多时候智慧过了头,甚至到了令人胆寒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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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不喜欢被别人看透,尤其是这个人能看透许多他自己都看不透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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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会因为自己接受了塔列朗的政治学和外交学启蒙而感到骄傲,更不会把这件事拿出来作为炫耀的资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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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矛盾的一点在于:所有人都承认,他们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对手是由塔列朗培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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