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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她轻轻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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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……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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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啷”一声响，持剑的手失力地垂落，再不堪用的断剑跌入尘埃中，曾经坏事做尽的人没了声息，就此无人问津地死在了将尽的晚霞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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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轻轻拂过，吹起染血的衣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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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回半跪在地上，低垂着头，直至过了许久，方慢慢放下了死在自己刀下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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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着刀，一步步走入院中，穿过空无一人的长廊，便在后院桂花树下见到了坐于桌旁的老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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煮着热茶的火炉徐徐燃烧着，不谙世事的女子坐在老者身旁安静地吃着桂花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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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到来，褚云琛似乎并不意外，仍旧一动不动地坐于椅中，古井无波的视线扫过她刀尖上的血光，便浅淡地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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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边原这孩子其实与你有些像，只是她不似你运气好，自小到大一直未能遇见愿意拉她一把的人，我只不过将她当作寻常人来看，她便心甘情愿为我出生入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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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回缓缓走近，话语声有些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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