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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正义的天空下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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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精疲力竭与痛苦中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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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睡得很宁静，身体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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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走的时候，你听见了么，他和我说‘再见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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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的声音越发地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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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不会和我说这两个字的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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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坐得很直，没有试图前倾去靠近池柚一点，也没有伸出手去抚摸池柚的脸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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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平时给学生授课般，正襟危坐，眉眼内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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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相信你，你向来是很负责任的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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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永远都会为自己的选择和说过的话负责。你对和柴以曼的三个月负责，对你收敛的逝者负责，你没有理由不对我负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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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答应过我，你不会离开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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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的眼眶渐渐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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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答应过我，走出那个游戏后的现实里，你不会骗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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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的眼泪清浅地从眼角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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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……还欠你很多事情。我还没有带你去见见我的母亲，还没有正式把你介绍给爷爷奶奶，还没有告诉所有人，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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