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力为受害者征求公平与公义的时候,必须要对施暴者给予严厉的惩罚与剥夺。
天秤的平衡在于执权者,也在于众人的呼声,没有什么是比群众的目光更雪亮的了。
因此库恩库伦诺夫斯基被冠以“国父”之名,他整治的法律是西方国家强盛的基石。
傍晚,两人才堪堪下楼,比起昨日火烧云,今天,已是夜幕明月星稀。
而楼下,有一位白裙美妇人似乎等候多时,她见了两人,挥挥手,莞尔一笑。
初见,她眉眼含笑,气色出尘,再看,同梁且知眉宇之间有些相似,尤其是那一双狭长柳眉与落水凤瞳,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神白须故意放慢了脚步,走在梁且知身后,后者已经同那白裙妇人相拥,相视一笑。
“白先生?”
那妇人看向神白须,两人对视之后,她躬身作揖,而神白须见状,向右一躲,妇人皱眉疑惑,不解。
“神骁自古说,客不压主,我见阁内上下青黄白绿,过往来者皆是点头哈腰,纳身便拜,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神仙似的。”
“就连阁主安排的迎客赠礼的这一身黑袍,穿着都感觉火燎燎的烫了,梁夫人当世之肱骨,宾天下之大夫,小子受不起这一拜。”
神白须拱手作揖,微微低头躬身,这一身黑袍就更衬托的出他的谦谦君子。
那白裙妇人正是梁且知之母,梁箐缘梁瑾心,现如今藏药阁明面上真正的主人,虽是一介妇人,却已是名满天下,曾是前二十二豪中的医脉首。
“先生倒是重礼的人,跟那传闻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,也难料,这么位文质彬彬小夫子,竟是搅得那西方终焉夜不能寐者。”
“梁不才不知礼数,哐哐行了这一大礼,忘了前后辈分之差,惹的先生不知所措。”
相比梁且知的清冷与清雅,这位,相对来说要火热些,又或者,久津政场,颇有心胸,也不过是客套话。
可她的眼神与神色,却只给人真诚。
“阿云呐,能将白先生借给娘亲一段时间吗?”
“自入阁来,你二人如漆似胶了多些时日,眼下要你暂别一失,可紧?”
梁且知面色微红,面向梁瑾心的眼睛微微向着神白须一瞥,后者不以为意,神色自若,梁瑾心笑容更浓。
“娘竟说胡话,不着调。”
说着,梁且知匆匆走了,下了阶梯,梁瑾心转身望去那背影,欣慰而又心疼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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