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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什么叫磋磨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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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不了你,还磋磨不了你?人有威权,便想施加出来,毕竟压制别人会有爽感。”谢无炽找了个稍干净的位置,坐下,“恐怕这也是丰鹿的授意,给我们找麻烦。我们活得不舒坦,他就舒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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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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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一时之间,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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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一句找麻烦,我们就要在牢里待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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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府里的人见我不在,会来催,再等几天,向鸣凤司施压,我们就能出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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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不再说话,双手放在膝盖上,眉头间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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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这牢狱格格不入,但又处之泰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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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沿着牢房走了一圈,墙壁上有人用血写着“冤”,血红字迹狰狞泼洒,支离斑驳,可以想见此人内心的煎熬折磨还有毁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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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站在墙边,目不转睛看这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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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这还是鸣凤司有名的冤字狱,人把头撞破,沾血一笔一画书写下来的。人没了血会死,但纵然是瓢泼的血,亦不能洗刷冤屈。这丰鹿盘在众人头顶,漠视众生,为所欲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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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文书里许多诗人,一句话触怒权贵便要下狱,时书竟然也体会到坐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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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我不服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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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权力。不可议论,不可直视,不可反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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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为什么他就有权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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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因为他靠近皇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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