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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话说明白,什么磕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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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心平气和:“你和裴文卿,互相友爱,很赏心悦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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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叼着鹅:“友爱我懂,赏心悦目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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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你对谁都好,所以别人也想靠近你,裴文卿体弱多病,正缺一个你这样的活泼人逗他开心。长此以往,你们能成为知心好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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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嘿嘿,交朋友是这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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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品味到异常:“所以你磕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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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磕你俩,很般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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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点到为止笑了一下,除了刚才那一瞬间似有不稳,他早恢复了情绪如常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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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眨了眨眼,这正是他费解的地方了,总觉得谢无炽意犹未尽,话里有话,似有暗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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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时常看不懂谢无炽这些地方:“怎么了?你觉得他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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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好不好,不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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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把杯子放回桌面:“你对谁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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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音很低,似又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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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挠着头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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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目光从他身上收回,若无其事转移了话题:“这烧鹅,舟桥夜市陈记家的名产,肥嫩鲜香润口。多吃点,下午去鸣凤司指不定能不能回来,放这就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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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啊,什么?烧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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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薄唇抿着:“我在说,鸣凤司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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