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仆人机敏,进来点了熏香,立了烛光,小步去拉上窗,也不与晏竽多言。
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,淡淡墨水沁鼻,光是闻到气味,口舌竟觉得微苦。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,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,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?
晏竽背手挺腰,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。
他挑了几本书来看,指头哗哗地翻页,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。
笔尖分叉,出不了多少墨了,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。
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,随手扔到桌面,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。
椅子太硬,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。
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,把自己卷入被褥中,温度节节高升,可是太舒服,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,他死活不愿意出来。
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,迟钝了晏竽的头脑。
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,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,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,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,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,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。
火星骤停,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,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,包裹着他。
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,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,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。晏竽潮润着眼眸,喘粗气,手无力的摊在一侧,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。
脱离指尖的按压,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,而身下那口雌穴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,里面滚烫的软肉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,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。
他没注意到,极致的挤压迫使阴唇开了一条细缝,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,水亮的清液太多,从空隙溢出来。
穴门发痒,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,他抬起臀部去蹭,手上也不空闲,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。
他蜷腿,又一炎风热浪溢出,女穴好似和水混在一起,裤底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。
晏竽分开大腿,酸麻无力的感要让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得停歇,伸手去脱里裤,揪扯股间内嵌的布料,却因不熟悉自己的身体,误戳到两瓣肥唇中间的缝隙,把那藏在其中的阴蒂按得胀鼓鼓,烫呼呼的。
晏竽扒拉下半截裤子,如同在剥大白桃的果皮,拨开后是水润甜滋滋的果肉。再柔软的料子刮到他莹白的大腿,也要留下艳红的痕迹。
冰凉的液体黏糊了一屁股,晏竽意识才猛然清醒。
骚腥味飘散整间屋子中,只要是个人进入房间,都可以闻到他那流水的屄散发出的淫靡气味。
不知哪里来的风,吹散烧烬的香灰。烛光比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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