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亮堂,时间过了很久了,贺延知差不多要回来了。
要回来了!
被单摩擦声无形成催促晏竽赶紧收拾这一番残局。
他爬跪着前行,忘记了膝盖与软被纠缠不清。
晏竽被绊倒摔在床上,被角里那成团的棉花,毫不留情的杵在屄肉上。那隐蔽的小洞,不受控制的嗞出少量的淫液,下体湿得不能再湿。
慌忙下扣的纽子歪歪扭扭,中间有一大个洞口,露出他小腹位置的细肉。
惊得晏竽更加慌不择路,乍然他抬头一望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嗓子肌肉发紧,他又一次尝试开口:“我……”
会的吧。
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,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?
才打开房门,还未走进去,满屋子的骚味,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。
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。
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,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,然而衣摆不够长,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,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。
随着贺延知的靠近,他赶紧拉上裤头,交错双腿,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。
晏竽唇口发干,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。
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,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。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,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,他在盯着晏竽。
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:“爹爹,我不是故意上来的……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……”
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,缩了好几下,夹紧了双腿,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。
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。
“晏竽,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。”贺延知打断他,目光幽幽,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,怒气直冒,“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!”
晏竽吓得又往后退,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。
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,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,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。
裤子湿了一大片,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,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,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!
“你自幼于乡野,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。”
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。
“过来。”贺延知站在案台前,木制戒尺放一旁。
贺延知面色一沉,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:“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,这不仅要罚你,更是教你做人。”
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,估量着距离,想直接逃跑出去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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