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竽怕贺延知不认账,仔细端量他的表情。
贺延知细看,才发现这行字正好证实了他派去的人调查出的情况。
这封信便是明明确确交代了晏竽和他娘为何多年常年四处奔波。
他本人对此并无所察觉。
况且,他母亲好似并未交代过。
“你娘叫我好好照顾你。”贺延知回答他。
“还有呢?”晏竽不甘心的追问。
“我娘并未教过我。”晏竽如实回答。
晏竽皱眉,他不要学习这个,他只想晓得信里有无说了对他有利的东西,以及何时才能进祠堂。
原本按照计划,隔个几天便可带他去祠堂改名换姓,此后是把他的姓名写入家谱,也算是真正的归回本宗了。
晏竽明显情绪激动,他呼吸加速,衣钮松解,露出起伏延绵的胸口,坐在正对面尚能窥见若隐若现的白皙皮肉。
贺延知不想让晏竽认祖归宗。
贺延知完全没有刚才的耐心,对他的态度入如热水散去温度。
可不能得罪了他!
贺延知掀了眼皮看他:“确认了?”
他暗暗的安慰自己,在贺延知跟前读书倒也不是坏事,如果每天可以在贺延知面前晃悠,那他肯定不会过早忘记还有一个儿子。
到时候忽悠贺延知给他安排一个好亲事,娶个面容姣好的媳妇,他的日子那是蒸蒸日上的好,可以羡煞旁人!
他那点不加掩饰的心思,又怎能逃得过贺延知的法眼。
——
凝秀端水给他洗漱,活了十多年,还未写到末端,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,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。
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,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,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:“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,他还打我。”
“不,他不是为了我的好!”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,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,“爹爹分明,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……他不喜欢我。”
“大哥你有所不知,我因为从小有这样的体质,晚上时常会有睡不好的时候,上次我太过于困倦倒在爹爹的床铺上睡着了,不知怎的,我竟然睡着了……我明白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爹爹还是用家法打了我。”他说完,一脸愁容的补了句:“身体出问题,明明不是我的过错,我也不想的……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,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。
晏竽一横心,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:“是会流水,还很痒,所以很不舒服,才睡不好。”
要证明给贺昀辛瞧,首先必定要脱裤子,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,但贺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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