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你总邀请我到你家玩,就在三楼这,我会教你吹口琴,给你讲故事,你都没有印象了吗?”任让道。
孟远的问题很多,但任让都一一回应:“你爸妈在你小学的时候意外去世了,你爷爷是在你高中时,我家在村中心,但我已经不住那儿了。”
自己的父母还在美国活得好好的,怎么在任让口中就成了死人?爷爷不是在上周去世的么?
你听我说,我们两个一定不要带偏对方,你就带着你的记忆,千万不要怀疑或者否定自己,包括我也是。
我不知道我们两个哪个才是对的,现在你看不见我,而我看得见你,但我们除了笔记本外,完全没有办法产生连接,所以,我们两个在对方眼中完全就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。
孟远看着任让紧抿薄唇,那双长睫微微煽动,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时,对方颤着声问:“你是真实存在的吗?还是又是我臆想出来的小远”
孟远没心思揣摩对方想法,又写下道:你放心,我是孟远,货真价实的。
:真的。
孟远抬头看了眼周遭,脑海里想起信封中提及的地窖,于是道:我们先在这屋找找有没有线索,然后去村中心。
笔记本的圆环圈处被孟远系上了手机的电话线,两人虽然无法直面彼此,可当孟远想说话时就会扯动电话线,导致笔记本掉落,这是两个方才做好的暗号。
任让看着笔记本上歪七扭八的字迹,浅浅勾唇:“没关系,能和你交流我就很满足了,无论多荒谬我都能接受,就算继续被当成疯子也没关系。”
:直接去地窖吧,我之前看你写的信里有提到地窖。
,我并不是讨厌你、嫌你恶心,我只是在和自己说话,写完并没有要寄给谁,所以后面就把它烧了”
“嗯。”
两人已经走到了一楼,地窖在次卧的书桌底下,任让单手将西装外套脱下,搭在布满灰尘的木桌上,旋即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在了外套上。
“其实我十六七岁的时候一直被一件事困扰,那就是我的精神状态。我经常做梦,梦见我很喜欢你;梦见我写情书、日记;梦见自己的死亡。”
“梦境很真实,做得多了,我就开始逐渐分不清现实了。”任让仍在徐徐说:“而你去世后,我的情绪彻底到达顶峰,我的脑海中臆想出了无数个你,我和你的故事在我脑海里也是真实的。”
“信也是在那段时间写的,我发现了你家的地窖,发现了你喜欢我的秘密,我感到很愧疚,因为之前我真的太敏感了,我真的分不清现实跟梦境哪个走向才是对的,所以你的一句玩笑话,不过是说了一句喜欢我喜欢跟我做朋友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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