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床分明就是任让的床!还有床头的木桌、书桌、琴具区,记忆中跟梦里出现的一切都印证到了现实。
窗被轻轻推开,屋外一点风都没有,天还没黑全,孟远走近往下一探,心跳得更悬了。
孟远深吸了口气,刚想退步转身往楼梯方向走,蓦地看到一道颀长的背影。
那双视线上下打量,从一楼、二楼,再到三楼,孟远站在窗边,揉了揉狭长的眼,眼眶瞬间红了。
可为什么这次没有醒来?
孟远记忆里的任让永远地停留在了十八岁,他曾
此时孟远虽然感性上头,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性。
而现在,要搞清楚近日所发生的奇怪事,还得从事情的根本揪起,那就是任让。
站在院外的任让好似与世隔绝,此时正从口袋里掏出香烟,点上了根,继续观察着孟远的方向,却屏蔽了孟远的叫唤。
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孟远走到琴具区拿起口琴,口琴看着、摸着意外地崭新,他不会吹,但为了打通和任让的连接,他硬着头皮吹响了口琴。
想着应该是这方法行不通,孟远也不打算跟“任让”耗了,他走到楼梯口刚下二楼,倏忽地传来脚步声,旋即便见那张漂亮的脸露了出来。
孟远紧随其后,之后任让的所有动作都跟自己梦中别无二致,孟远蹙着眉,从自己的包里找出纸和笔,写上了几个大字推到任让眼前,对方像是没看到,依旧在发愣。
这回笔记本放在床头木桌上,任让倒是看到了。
笔记本被拿起,孟远看着这方法见效,便思索着上了床,壮硕的胸膛贴在任让的后背上,双手绕到前边继续潦草地写下:
任让这时出声了,嗓音喑哑:“孟远?我这是还在做梦吗?”
我不知道。
现在我有点混乱,感觉记忆被混淆了。
这不可能。
“你现在是鬼吗?”任让问。
“不怪我会这样想,因为在我印象里,你确实死了而且也是在高中时,你生日的前一周。”
孟远刚要再动笔,任让问:“你说你上个月刚过完生日?”
任让:“那天也是我生日。”
同时他也出声问了,可任让好像听不到,自顾自地说:“你的生日是8月6号,也就是下周。今天是你的忌日,我前两天就回了村里,今天在你墓前坐了一天,下山时路过就想着来你家坐坐的”
孟远猜测自己与任让的身份好像对调了。
于是他又试探性地写下:徐姨跟任叔怎么样了?现在住哪儿?
徐姨和任叔没死?
这消息是他在梦中得知的,从去世的人口中,幸亏只是个梦,孟远想。
“这里就是你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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